从宜昌回来的路上,不知怎的在车上牛了内。因为一颗太过抗拒社会的心啊,在人群里手足无措;不知道如何说话,害怕不讨喜,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;于是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。又想起我的那些车友,一瞬好不舍。他们朴实热诚,待人有真心。那是没有任何束缚的交往。
知道自己最想干什么吗?就因为太知道,所以面对现实时会苦闷。此时好希望心能够迷糊一点,甚至迷失而麻木,以减轻这清晰的痛楚。但若这样,则又是另一件悲哀事。我以为,除非这件事能实现,否则是翻来覆去的煎熬,那是无垠的煎熬。
忽然降温,心中幻灭感浓重。也许是我太任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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