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旧没法习惯这里的气候。在木兰穿九分裤和衬衣的时候,我穿着毛衣呢子。天气晴朗得很,只是在办公室无福享受。上班路上,迎着阳光吹着晨风的时候我就会说,这样的好天气应该去逛街去看海。木兰就说对呀对呀。每一晚都信誓旦旦说第二天要早起做早餐吃完再上班,结果每天都是出门之前将好丽友或者脆脆鲨塞进包包。
整个上午在开发部度过,从雕塑到模型到彩绘到装配,每一个步骤都让我惊叹不已。橱窗里不太打眼的小小工艺品,尽然是如此伟大的工程。而我,宁愿坐在车间做彩绘工,也不愿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和繁琐的数据。
周末坐车到集美,买了许多漂亮卡片,一双绣花布鞋。胡老师,我本想,去海边拾贝壳赠你的,现在只能简单说一句,生辰快乐。此刻在循环你博客里的说谎,下午忽然想起你,并仔细计算了我们认识的时间。岁月如飞刀,刀刀催人老。
刚刚还在蟹爪里说我好像麻木到忘了怎么哭,现在却落了泪。难以表述,生活一下平静到没有任何波澜,偶尔想起过去而已。最终还是忍不住贴上这半首诗:
清晨时为你打上的那一个结
到了此刻 仍然
温柔地横梗在
因为生活而逐渐粗糙了的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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